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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太| 20180619樱桃祭贺文】满船清梦压星河

时隔多少年了再看这还是觉得写的很差...有人问和原著剧情相差很大,是因为当时漫画没还没更到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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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巨大的时差愧疚地给太宰先生迟到的祝福

陀思妥耶夫斯基 x 太宰治

漫画63话后两狱友 永不停止的勾心斗角

各种捏造可能ooc 风格不喜勿入




满目苍白的密闭空间是真实地会把人逼疯的。

除非那本就是疯子。

长期诡吊的监禁束缚也是会让人抑郁想死的。

除非那人习惯自杀。


不得不承认,这两个全世界最危险的异能者可以说是最好的室友。

他们隔着两只巨大的铁笼,可以一整天互相用恶毒肮脏的言语相对,又可以一整天完全没有互动,还可以一整天不说一句话地只靠眼神或是其他什么一般人不懂的方式对弈。


先不说惺惺相惜的欣赏,或是同性相斥的厌恶,光就现在这个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情况,就十分令人头疼。


“诞生日快乐。”

声音低沉阴暗,像它的主人的故乡一样,透着北国凛冬灰色暴风雪的气息,在空荡的收容空间里回响。


太宰治躺在质量上等的雪白床铺上。顺便一提,这隔离病房一样的环境对他来说熟悉又安心,像棺椁一样,没有任何不适。

他合着的眼睑轻微颤动,一秒内考虑了很多。

继续装睡?

最愚蠢的选择,对方就是感觉自己醒着才开口说话的。

置之不理?

不可能的,他们都太了解对方了。

应和性地赞美一下敌人侦查资料的精细度?

呵,他还没当上最年轻干部时就能一刻钟之内查出全横滨人的出生日期。

探讨一下在这个永远亮如白昼的地方是如何知道时间的?

算了吧,估计和自己的计时方式差不了多少。



“阁下对小生还真是有心,非常感谢您记得一个卑微之人的生日。” 

他从不过生日,那是最可恨最糟糕的一天。

两个重刑犯又像往常一样,隔着小腿粗的钢筋护栏,以同样的姿势坐在床边,四目相对。


太宰治保持着无懈可击的温和微笑,仿佛不是在狱中而是和旧友重逢在最爱的咖啡店。

他敏感地注意到,方才在以“卑微” 形容自己的时候,对面男人过长的刘海阴影下,眉心轻微一皱。


“怎么啦?Фёдор Михайлович Достоевский (全名)?难道在伟大的阁下眼里,不就是众生如蝼蚁吗?” 无比刻薄的话语从姣好的嘴唇中吐出。


陀思妥耶夫斯基终于开口:“叫我费奥多尔(Фёдор)就可以了。” 其实叫费佳沙更好。


太宰治一时哑口。实在是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奇怪的注意点。那人又继续,

“我之前说过的吧,你是不一样的,太宰君。我会创造出一个没有异能力者的世界,但你,有资格留下来。” 我要让你亲眼见证美丽的新世界,在那里,你特殊的异能一点用都没有,也不再是罪孽。”


不管听多少次这样变态的言论,都会让太宰治在心中咬牙切齿,脸面上笑得跟灿烂了:“那就不用劳烦您挂心了,若您能在实施这个目标之前就带给我梦寐以求的死亡,在下感激不尽。”


“不要笑了太宰君,看着很累。”


震愣,无奈地叹气,俊美的青年收起了职业性的笑容,难得一见的焦躁地抓了抓蓬乱的脑袋——被看穿的感觉多少年没体会过了。

太宰治总觉得,上一次有“拿他没办法” 或者说“被牵制” 的想法应该发生在他还是港口黑手党的时期:一位是监护他长大的首领,另一位是红发的故友。

而面前这个异国的怪物,有可能是他一生最可怕的宿敌,用恼人的低音,正在和他进行里里外外的较量,关系到的绝不止是两人的生命这么简单。

试探。

博弈。

至死方休。



陀思妥耶夫斯基同时也在玩味地打量太宰治。这个看上去华丽又纤弱的天才,有着完美的皮囊和颓废腐败的内里。如果可以,他多想拉他同路,或是收藏他、占有他,如果他们两人一起,这一切的一切就简单很多,想完成什么都不在话下。

被灼热的视线像青蛙一样解剖的太宰当然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陀思......费奥多尔先生,要是您计划失败的那天能和在下共赴黄泉,我们一定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那人意外的抬起下巴,露出了诡异的笑,

“虽然治君给我添了不少麻烦,但是我很高兴你从我那一枪下活了下来。”

!

不管是这过于亲昵的称呼,还是腹部厚厚的绷带下仍然不止的剧痛,都是赤裸的挑衅。


陀思妥耶夫斯基捕捉到太宰治常人难以发觉的微动作:骨感的手往身体内侧缩了一下。他中意的这个人一定一直在忍受折磨人的枪伤,破碎的内脏没有了医院营养液和麻醉剂的照顾,细瘦的身躯根本撑不住麻袋般宽大的囚服。


“要是你当时答应和我一起,现在就有世界上最昂贵的去痛片。” 他眼神暗暗,勾着嘴角,用冰冷的语气打趣道。


太宰治恨死了这个精神变态的黑色幽默,送上素质三连:

“您今天话格外多啊,在下的生日您这么兴奋干什么?”

“哦,是知道外面进行得您没计划中的顺利对吧?”

“Сокойной ночи(晚安吧),陀思托耶夫斯基先生,希望您今晚不会在我的噩梦中再死几遍。”



看来今天也是个平手?

他们是同一艘船上永不交互的孤独灵魂。

最后太宰还是对他使用敬语称呼,他们也没有交流双方是用什么办法知晓白天或晚上还有准确时刻的,陀思妥也夫甚至忍住了询问这个背景奇异的青年是从哪里学来这么标准的俄语。


他想起之前太宰治戴着他喜欢的毛毡帽的模样,轻笑一声。转过头爬回纯白色的被子里,望着已经在对面监牢床上缩成一团的窄窄的背部。


“ приятных снов.(做个好梦)”



感谢你诞生于世,祝你梦中船游星河。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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